笑,“能起多大的作用……你不是已经试探清楚了吗?别跟我打哑谜,宗政无忧对她有多在意,你比我清楚。”
傅筹眸中一痛,感觉自己的心尖都在颤抖。他忽然痛恨起自己曾经周密的计算以及无数次的试探。如果宗政无忧不在乎她,他就不必这样挣扎两难。为什么宗政无忧在她毅然嫁人之后还要那样想着她?
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多的如果和为什么,从来都是有痛就受,有屈辱便隐忍,打落牙齿和血吞,只等那时机成熟,计算周密后一击而中,半点都不为对手留余地反扑。
那人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又道:“一个女人而已,你也别舍不得。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不可执着于儿女私情,当舍则舍。”
傅筹苦涩一笑,黯然垂了眼光。当舍则舍,如果要舍的那个人是他生命里仅有的光明,那也要他舍得才行。如果没有了那个人,待他大仇得报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他不知到那时,还能不能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幕帘之后的人见他一直沉默不语,长叹一口气,复又道:“你去吧。去领受你母亲曾受过的穿骨之痛,记住那种感觉,你就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头脑也容易变得清醒些。去吧。”
傅筹身子微震,又是穿骨之痛!从他亲眼看到母亲死亡的那一刻起,每年一次,从未缺过。他太了解那种痛穿心骨生死不由人的滋味,何须再尝试才能记住?
封闭的地宫中,不知哪里来的阴风阵阵,他大口吸气,任命地转身,朝着那地狱般的刑室而去。
阴寒之外,酷暑当空,京城的街道上行人稀少,路边的店铺生意惨淡。
北城,卫国将军府。
漫夭用过午饭,睡了一会儿,因为自己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她有事也没法办,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不安,拿着一本书看也是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