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我没用?”
今夏轻轻问道,声音轻得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自然是得不到陆绎的回答,她默默地望着他,过了良久,才轻叹口气,起身替他掖好被子,又将帷帐放下,吹了灯,返身出去。
帷帐内,陆绎慢慢睁开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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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房中,丐叔将所见之事说了一遍,口中啧啧道:“我是真没想到,这乖孙儿变脸就跟变天一样。昨儿还把我亲侄女当个宝,今儿就把她当根草。男人心,海底针啊!”
沈夫人思量片刻,心中惊骇,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走动。
“他必定是猜出了今夏的身份,所以才会对她如此!我早就知晓,以他的能耐,迟早会揭出这件事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不会吧,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今夏说他最近烦心事特别多,或许就是心里头烦,冲那丫头发一通火而已。”
“不对,陆绎这个人内敛得很,喜怒都不轻易在人前展露,怎么会找人撒气。”似乎想到什么,沈夫人骤然停下脚步,一把握住丐叔的手,“6炳与严嵩走得颇近,夏家已全毁了,就剩下她一个孩子,你说陆绎会不会想替严家斩草除根?讨好严家?”
“不会不会,我看他不像那种人。”
沈夫人有点急:“你莫因为他与你沾着亲,就总替他说话!万一今夏有个差池,我如何对得起姐姐。”
“你别急……”
丐叔有点后悔把这事告诉她。
沈夫人咬唇思量,片刻之后决然道:“我要带今夏走!”
“去哪?”
“去哪里都行,总之不能让锦衣卫找到,哪怕出海都行。”
“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