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块儿遇见倭寇时,我都没见她怕过,昨夜里大公子说她没用,她脸都白了。”岑寿越想越替今夏不值。
“行了行了,还‘你们’起来了,你什么站到她那边去了?”岑福奇道,“我记得你原来对她挺瞧不上眼的。”
“我……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岑寿接着道,“说句实话,今夏功夫那是差了点,可确实在查案有点小能耐,我还真服。大公子这样戏耍她,我就是看不过眼!”
“看不过眼又能怎样?你还能娶了她。”岑福啧道。
岑寿脖子一梗:“娶了她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不敢!大公子他不要,难道还不许别人要……”
“疯了吧你!这种话也敢说出来。”
岑福没好气地顺手抄了一粒小石子朝他砸过去。岑寿还想说话,被岑福严声喝止:“闭嘴,不许再说了!以后别让我听见这种不知分寸的话。”
“嗤……还闭嘴,你以为你是爹还是娘。”
岑寿嗤之以鼻。
稍远处,陆绎斜靠在廊柱上,看着被风吹到脚步的槐花,静静不语。
*****************************************************************
杨岳正在井边打水,淳于敏帮他在洗槐花,预备蒸槐花麦饭。
“大杨,今儿别做饭了,爷请你出去吃!”
今夏拉上杨岳就走。
昨夜陆绎回来太迟,其他人皆已睡下,加上今夏只字不提,杨岳压根不知晓他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不行,我还得把饭做出来。”
“别管了,他们自己会找吃的,饿不死。”今夏催促他,“难得小爷我请客,你别扫我的兴。”
淳于敏扎着湿漉漉的手,柔声道:“杨大哥,你放心去,这里交给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