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又发生过什么事情。与他被关入北镇抚司有没有关系?
岑福睡在外间榻上,听见里头陆绎翻身,良久不曾睡着,遂点了灯进来问道:“大公子,可是酒喝得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给您弄碗醒酒汤来?”
陆绎翻身坐起,摆手道:“不用。”
岑福无法,只得给他绞了把布巾,递过去。
用布巾覆了好一会儿面,昏沉沉的脑子似也清醒了些许,陆绎长长呼出口气:“……替我备笔墨。”
岑福一怔,没敢多问,备好笔墨。
陆绎写好一封信,用火漆封了交给他:“等天一亮,你就再跑一趟京城,将此信捎给我爹爹。然后,我要你秘密地查一件事情。”
听他说得十分郑重,岑福问道:“何事?”
“十几年前,杨程万究竟为何缘故被抓进北镇抚司,瘸了腿,又被放了出来。”陆绎叮嘱道,“千万记着,此事必须秘密行事,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岑福有些不解:“杨程万的资料您不是看过么?上面没有?”
“他的资料有些部分被人刻意销毁,”酒的后劲甚大,陆绎痛楚地捏了捏眉心,“你记着,一定要秘密行事,莫让我爹爹发觉。”
“还、还、还得瞒着老爷?”岑福有点结巴。
“对,我猜测,刻意销毁资料的人可能就是爹爹。”
“老爷他……”
“还有,去过京城之后,你再跑一趟南京府,查夏长青一家人,事无巨细,从夏长青到他夫人,再到家中仆人、往来亲朋,越清楚越好。”
岑福不解:“大公子怎得想起夏长青来?他与岑港有关系么?”
“我自有我的缘故,你记着,这两件事你须谨慎小心,绝对不能让人发觉。”
“卑职明白。”
对于陆绎一人留在此地,岑福还是甚是不放心:“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