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生猛得很,你学得是什么功夫?”
“说了你也不会知晓的。”岑寿冷淡道。
“你得先说,我才能知晓我到底知晓不知晓,对不对?”今夏话绕得像在说绕口令。
岑寿哼了一声,不吭气。
好在今夏对他原本就不感兴趣,转而又问道:“你家大公子是自小习武吧?”
岑寿斜了她一眼,警惕道:“打听大公子作什么?”
“仰慕!仰慕已久。”今夏一脸诚恳。
“哼,我为何要告诉你。”岑寿还真是油盐不进,“京城里头仰慕我家大公子的人多了,我有那闲工夫一个一个跟人说去。”
今夏晃晃脑袋,暗自心想:你不说就算了,难道我不会自己问他么,你家大公子的性子可比你好多了。
马车颠簸,车内传来阿锐几声咳嗽。
不待岑寿有所动作,今夏已掀帘进了马车。
不知是否因为余毒未清的缘故,阿锐身上的伤口虽都已在愈合,并没有溃烂的迹象,但是他自醒来之后,四肢一直使不上力,连咀嚼食物也甚是费劲。陆绎给他把过脉,除了脉象虚弱,也看不出其他异样。
最要紧的一点,阿锐整个人浑然没有一点想活下去的迹象,激怒杨岳之后,他再未说过话。
有人喂他吃食,他便木然地吃下去;若无人喂,他也绝对不会表示饿了或渴了。
他只是木然地躺着,要么合目休息,要么双目直直地看着虚空的某处,没有人知晓他究竟在想什么。
若说以前的阿锐像一柄随时出鞘的刀,那么现在的他只是一块半截埋在土里的腐烂木头。
今夏探头看了他一眼,他的样子和一个时辰前一模一样,分毫都未曾挪动过。
“想喝水吗?”她问道。
浑似没看见她一般,阿锐连眼珠都不曾动过,定定盯着车篷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