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与你爹爹商议过了,少不得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再出来照看照看。”谢百里哈哈一笑,“胳膊腿儿虽比不上当年,好在还能动弹。”
“爹……”上官曦望向上官元龙,面有歉疚,“帮务繁杂,我担心你们太过操劳。”
上官元龙笑道:“乖囡儿,你爹爹我在家享了几年清福,现下也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
谢百里也笑道:“就是,咱们不出山,倒叫这些小辈看轻了去……你看,杨兄这两个孩子就规规矩矩的,乖得很。”
今夏与杨岳听了夸赞,暗自好笑。
杨程万笑着接话道:“如此也好,明日让他们一块儿启程,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闻言,今夏心中咯噔一下:车上还有阿锐,若是与上官曦同行,万一被她察觉,可是个说不清的事情,只怕要闹出事来。她心中正想着该如何推脱,便听见谢霄开口。
“杨叔,不是我驳您面子,同行虽然可照应,但陆绎那是官家人,现下听说已升了四品佥事,我们是江湖中人,与他同行实在多有不便。”即便已经救出沙修竹,但谢霄始终对陆绎心存芥蒂。
上官曦也为难道:“帮中事务还需要交代,少说也得一、两日后才能出发,明日怕是赶不及了。”
杨程万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不必介怀,你们只管便宜行事。”
听他们如此说,今夏方才暗松了口气。
诸事落定,谢霄想着要去浙江,又能与众师兄弟痛痛快快一块抗倭,心中畅快,喝了好些酒,又说了好些话哄谢百里欢喜。
谢百里明知儿子是存心说好听的话,却也受用得很。
这父子二人不吵架拌嘴,旁人也轻松许多,这顿饭吃得宾主皆欢。
谢霄和谢百里喝了甚多,散席后便早早歇下了;上官曦送上官元龙回去,杨岳也陪着爹爹回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