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物同时奔向那东洋人的口部。
东洋人本是欲想用含在口部的细针袭击今夏,针未出口,却被土块塞了满嘴,紧接着又是一物,顶得他一口气上不来,真正咽气了。
今夏楞了一会儿,用手拈起最上面的物件,细凑了凑,是个鸡爪子。
“叔!”她仰头急唤道,“……别躲了!”
近旁树上传来几下嘿嘿的笑声,紧接着,一个人影翩然落地。陆绎只看他落地的姿势,便知道此人功夫极高,并不在自己之下。借着月光,见他衣衫褴褛,须发半百,却是个落魄乞丐。
“叔,人命关天,快来!”今夏急道,“伤他的暗器上有毒!”
丐叔半蹲□子,眯眼看了下陆绎,问道:“急成这样,你男人?”
“您孙子!”
今夏没好气地更正他。
陆绎看着丐叔,微微一笑:“多谢前辈方才出手相助,恕晚辈有伤在身,不能尽礼。”
“小事小事,何足挂齿。”
丐叔不自在地摆摆手,陆绎如此彬彬有礼,倒是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今夏仍在东洋人身上搜,这次她连尸首束起的头发都解下来,仍是毫无发现,急得团团转,口中自言自语:“怎么回事?他们身上不可能没有解药!”
丐叔刚想说话,她已经风一般地冲出老柳林,去搜外头的其他几具尸首。
“这丫头,慌脚鸡似的。”他摇摇头,看向陆绎,迟疑了片刻问道,“你爹是6炳?”
陆绎点头。
“你真是他儿子?亲儿子?”丐叔又问。
陆绎仍点头。
丐叔摸着胡子,紧皱着眉头,狠狠道:“你大爷的,你真是我孙子!”
陆绎看着他,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