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中途，冥皇双手缔结法印，无数冥字飞舞，搅动乾坤宇内寰宇之力，直奔凌寒天。

无数冥字飞舞着，化为一个猩红的杀字，杀意使得无尽虚空都冻结出不知多坚硬的玄冰。

“我念，即众生念！”

凌寒天还在闭目修炼，但嘴巴一动，声音蕴含着一种魔性，也调来寰宇之力，凝为一道盾牌。

盾牌挡在他前方，那盾牌上有着复杂的道纹。

道纹弯曲，好似一张张人脸，祥和，平静。

轰！

杀字冲击在那盾牌之上，顿时爆发出毁灭的力量涟漪，盾牌散去，冥皇的攻击也消散。

两人的实力，在伯仲之间！

此时，凌寒天也调动了一宇之力，与冥皇相战，而这一切，与他的精神体凝实有关。

冥皇在无尽虚空后退五六步，面色惊骇，不敢置信地道：“怎么可能，你也能调动一宇之力？”

如今达到不朽境，冥皇已经发现，想要破入不朽境，并非只有一条道路。

而不朽境的强弱，则是与能否调动寰宇之力有关！

不朽境本身就有一宇之力。

而若是能调动一宇之力的话，那就相当于两个不朽境的存在！

但，并非是达到不朽境，就能调动寰宇之力，想要调动寰宇之力，需要得到寰宇的认可。

冥皇乃寰宇天生地养的先天圣物，还没达到不朽境，就能调用寰宇之力，他得天独厚。

而凌寒天，可并非什么先天圣物啊！

凌寒天睁开双眼，讥讽地看着冥皇，“我应九界万族众生之命而生，为何不能调动寰宇之力？”

“应万族众生之命而生？”

冥皇眼瞳一缩。

到了现在，他才知道凌寒天的突破方式，内心深处，忽然有股不祥的预感浮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