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没多大的罪过儿。顶多被你们关一段时间对吧,无所谓,咱们这些人蹲过局子的多了。
而看着外面渐渐亮起来的天色,罗杰苦笑:“头儿,要是再拖延下去,就怕张威他们逃得更远了。”
吴建堂脸色沉郁,拍板儿道:“事情紧急,要特事特办——用刑!”
那位副局长吓了一跳,心道就算真要这么干也得心照不宣啊,还有说这么明白的,果然不愧是上头来的超级警察。
至于说用刑,其实也不为过。张威他们的案子都关乎国家能源安全了,这是大案,甚至涉嫌叛国罪。关键时候对几个冥顽不灵的小喽啰下点狠手,不算大事。
“好,我找几个老同志。”那位局长说。这些年来法治意识越来越强化,年轻干警们基本上不怎么接触刑讯逼供了。但在以前法治意识较为淡薄的时候,不可否认存在这样一些现象。而凡是精通这些的干警,显然都是老同志了。
但赵玄机却挥了挥手,示意不用那么麻烦。“再说你们用什么熬鹰、关笼子、跪角铁之类的办法太慢,一时半会儿就怕套不出什么话来……门口那位叫小刘是吧,去火车站汽车站赶紧拉一车乞丐来,顺便在门口大药房弄两瓶开塞露。”
“啊?不请刑讯方面的老同志,却请一群乞丐?”那位副局长有点发愣。至于说什么开塞露,实际上最后因为吃惊都没听清楚,还以为是赵玄机自己要用什么药。
赵玄机笑了笑:“要是咱们单位的老同志愿意参加,也行。”
哦?噢噢……
但是没过半个小时,这位副局长就知道赵玄机要干啥丧尽天良的事情了。乖乖,要是让那些老干警们来干这个,那些同志还不得当场跳楼抗命啊。
不一会儿,四间小黑屋里就响起了可怕的惨叫声,以及一群乞丐的戏谑声。而当完活儿之后,四个家伙趴在地上像是遭遇了大队鬼子的小媳妇,一个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