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收的时候百倍严格,吹毛求疵,让他们的工程无法验收,拖死他们!总之能添多少麻烦就添多少。”
童恩怀有点晕:“可这样……赵玄机还是可能揭发我啊。”
“那你就不怕我揭发你了是吗?”曾一津冷笑。
童恩怀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这家伙就是条阴冷的毒蛇,太可怕了。
当曾一津走后,童恩怀就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之中。他越想越窝囊,而且这些事偏偏无解,最终焦躁得几乎要跳楼。
在这种煎熬之中纠结了两天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拨通了赵玄机的电话,毕竟两边总要先稳住一头儿。而且根据他近五十岁的阅历经验,本能觉得赵玄机总算是个讲道理的家伙。
电话上赵玄机很坦然接受了他的邀请,而且是赵玄机选了个小饭店,就在清荷小区不远的地方。简简单单的四个菜,却让人倍感亲切。像他这样的人越是经历了太多高端应酬,就越是知道这种小范围宴请的可贵。
硬着头皮,童恩怀将曾一津要挟他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痛苦叹道:
“赵先生,我这回算是真正栽沟里了,我认了。这些天彻夜不眠,我甚至都想向组织检举自己算了。”
“可是人要脸树要皮,一想到自己不但职务全没了,而且身败名裂,再想到自己在女儿面前的形象……她才读大二啊,我真没法想象那种场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人。”
“工作没了就算了,恐怕家庭也要完蛋了。我是真后悔……你是不知道,以前虽然也做过点不检点的事情,但这种真正乱来的还真是头一遭,哪知道就成了这么糟心的局面。”
“今天曾一津也竟然拿出了那种视频,我算是真的没招儿了。你们这样两头儿堵,我就像是个风箱里的小老鼠两头受气。”
看着他生无可恋的表情,赵玄机忍不住笑了笑,径直给他倒了杯酒,以至于童恩怀受宠若惊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