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猎人。”
“你当真?”
“这是最好的解释。”
“她——它是我曾见过的最不可能是猎人的事物。如果猎人知道如何找到我们,它就会带来一支军队。”
“而它们什么也不会找到。不过她——它却进来了,不是吗?”
“有多少次它几乎都被杀死了……”
“然而,它还在呼吸,不是吗?”
他们安静了很久。安静了那么久,以至于我开始想要改变姿势,不再蜷缩成一团,不过我不想躺下的时候发出任何声响。我希望伊恩离开,这样我就能睡觉了。肾上腺素从我身体里消耗殆尽时,我只觉得筋疲力尽。
“我想我要跟杰布谈一谈。”伊恩最后轻声说。
“噢,那倒是个好点子。”杰莱德带着很强烈的挖苦语气。
“你还记得第一个夜晚吗?当它跳到你和凯尔之间时?那很怪异。”
“它只不过是设法想活下来,逃避……”
“那她——它干吗白白给凯尔机会去杀死它?真是绝妙的计划。”
“很奏效。”
“归功于杰布的枪,她知道他在来的路上吗?”
“我不认为你是对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认为她一点儿也不希望我们想起她。”我听见伊恩站了起来,“你知道什么事情最反常?”他咕哝道,声音不再是窃窃私语。
“是什么?”
“我感到很内疚——内疚得要死——看着她被我们吓得躲起来,看见她脖子上的淤青。”
“你不能让它那样影响你。”杰莱德突然感到很不安,“它不是人类,别忘了那一点。”
“仅仅因为她不是人类,你认为那就等于她感觉不到痛苦?”伊恩问道,他的声音渐行渐远,“难道她的感觉不会像其他被打——被我们打的女孩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