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刺痛,就像血向下流的时候针尖插进去一样。
他身后传来一阵不赞同的嘘声,这是从不同人的嘴巴里传出来的。
“好吧,不管你是谁,”他对我说,他的声音仍旧很友善,“在天热起来之前,让我们离开这里吧。”
肯定是凯尔的兄弟的那个人把手放在杰布的胳膊上。
“你真的不能告诉它我们住在哪里,杰布。”
“我猜这不重要,”梅姬严厉地说道,“它不会有机会传话的。”
杰布叹了叹气,抽出一个印花大手帕——全都藏在他的胡子里——围在他的脖子上。
“这很愚蠢。”他含糊地说道,不过他把脏兮兮的织物卷成一个蒙眼睛的布,因为汗水变得僵硬。
他把它系在我的眼睛上方时,我一动没动,抵抗着由于看不见敌人而不断加剧的恐慌。
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是杰布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背上领着我——其他人不会有那么温柔的。
我们开始朝前走,朝北走,我想。起初没有人说话——只有许多双脚踩在沙子上传来的嘎吱声。地面很平坦,不过我麻木的腿踉跄不断。杰布很耐心,他带路的手几乎具有骑士风范。
我们赶路的时候我感到太阳升起来了,一些脚步比另一些要快一些,它们走到我们前面,直到很难再听见。听起来就像少数人留下来与杰布和我在一起,我一定看起来不需要许多卫兵——我都饿晕了,每走一步我都在摇晃;我的头感到眩晕,空洞。
“你不打算告诉她吧,是不是?”
这是梅姬的声音,从我身后几英尺的地方传来,听起来像责备。
“她有权利知道。”杰布回答道,顽固的语气又回到他的声音里。
“你正在做的事情可不是好事,杰伯迪亚。”
“生活是残酷的,玛格诺丽亚。”
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