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望地挣扎着拒绝这个新领悟。我等着她,我的眼睛扫视着这些不可否认地熟悉的形状,直到她接受事实后的悲痛不已使我跪倒在地上。她剧烈的、无声的失败感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给我的痛苦平添了另一层悲伤。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是一种既没有声音,又没有眼泪的啜泣。太阳爬上我的后背,它的热量深深地浸透我的每一根乌黑的发丝。
我恢复自制力的时候,影子在身体下面变成了一个小圆圈。费了很大的劲儿,我才重新站了起来。尖尖的小沙砾贴在我腿上的皮肤里,我没把这些擦下去。我心中充满怒火,久久地凝视着那座平顶山,它在西边的天际若隐若现嘲笑着我。
最后,我真的不确定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开始朝前走。我知道的只有这一点:是我在走,没有别人。梅兰妮在我的脑海中如此渺小——痛苦像一层薄膜将她自己裹在里面,从她那里得不到帮助。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缓慢地踩在松软的沙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毕竟他不过是个骗人的老怪物罢了。”我自言自语地咕哝道。我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恐惧,粗哑的咳嗽声从我的喉咙里传出来。低沉沙哑的咳嗽声不停地响起来,但是直到我感到欲哭无泪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大笑。
“这里没有……根本……从来就……什么都没有!”我喘息着说出来,身体不停地歇斯底里地抖动着。我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仿佛喝醉了一般,身后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
不。梅兰妮从自己的悲伤中解脱出来,为自己仍然坚守的信念辩护,我理解错了,或者类似的原因,我的错。
我现在大声嘲笑着她,笑声却被灼人的风吸走了。
等等,等等,她想道,想要把我的注意力从玩笑中拉出来,你不认为……我的意思是,你认为或许他们也试过?
她出其不意的恐惧使我大吃一惊,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