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会猜到我刚刚植入这个宿主里,行为方式就像小孩子一样。
我放慢速度开始步行,转弯向北,这样我就能在不必再次经过凯茜的办公室的情况下绕回去。
我步行的速度只比跑步稍稍慢一点儿。我听见我的脚落在人行道上的速度太快了,仿佛它们要跟上舞曲的节拍似的,啪、啪、啪地敲击着水泥地面。不,这不像鼓点声,这种声音太愤怒了。像暴力一样,啪、啪、啪,有人在揍另一个人,这种可怕的影像让人望而生畏。
我能看见我公寓门前的灯,我没用多久就走了那么远的路,不过我没有穿过马路。
我感到不舒服,我想起呕吐是什么样的感觉,尽管我从来没经历过。冰冷的水珠聚集在我的额头上,空洞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回响,我非常确信我就要对此有亲身体验了。
人行道旁边长着一排草,在街灯周围是一个镶嵌得很好的栅栏,我没有时间寻找更好的地方。我跌跌撞撞地走到街灯旁,抓住柱子支撑住身体,恶心的感觉让我眩晕。
是的,我肯定就要经历呕吐了。
“漫游者,是你吗?漫游者,你生病了吗?”
模模糊糊熟悉的声音根本不可能注意到,但是当我把脸贴近矮树丛,猛烈地呕出我刚吃过的东西时,知道有人观看只会让人感觉更糟糕。
“你在这里的治疗师是谁?”这个声音问道。在我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听来,这个声音听起来如此遥远,一只手摸着我弓起的后背,“你需要救护车吗?”
我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我确定已经结束了,我的胃已经空了。
“我没有生病。”我一边说,一边借助路灯柱的推力拉直身体,我没有转过头去看谁在注视我丢人现眼的这一刻。
从芝加哥来的搜索者手里拿着手机,正在确定该呼叫哪个当局。我仔细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在草地上弯起腰来。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