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人呆呆地围观着看她占有宿主的身体更多一点的尊敬。当她适应的时候,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让她经历这一切实在是不公平。”所谓的“这一切”,他并不是指呆呆地被看,弗沃兹听到他自己的语气又重新尖锐起来。
达伦又拍了拍他的肩:“一切会好起来的,猎人需要情报,并且……”
当说到猎人这个词的时候,弗沃兹给了达伦一个愤怒的眼神,达伦瞬间被镇住了。
“抱歉,”弗沃兹立即道歉,“我并不想反应如此消极,只是因为我很担心这个灵魂。”
他的视线移到手术台旁边架子上的低温箱上,低温箱的指示灯发出稳定的、暗红色的光,表明它已被一个灵魂占据并且正处在冬眠状态。
“这个灵魂是为了这项任务而被特别挑选出来的,”达伦安慰他道,“她是我们中的佼佼者——比其他大多数的灵魂都要勇敢,她的事迹是不言自明的。我相信她是一个志愿者,如果能够问她的话。”
“如果为了更多人的利益被要求去做些什么的话,我们当中哪一个又不是志愿者呢?但是这里的情形果真是如此吗?这难道是在为大众的利益服务吗?现在的问题不在于她是否出于自愿,而是让任何灵魂去承受这一切是否合理。”
治疗系的学生们也在讨论正在蛰伏的灵魂,弗沃兹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随着他们越来越兴奋,他们的音量也在上升,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她曾在六个星球上生活过。”
“我听说是七个。”
“我听说她从来都没在同一类宿主身上寄居过两任。”
“那可能吗?”
“她几乎当过一切东西,花、熊、蜘蛛……”
“海草,蝙蝠……”
“甚至还有龙!”
“我不信——不可能是七个星球。”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