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五成群聚集着的吸血鬼看起来不再咄咄逼人。大家都睁大了眼睛,有些人迷惑地互相看了一眼。我用余光看见弗莱德的头歪向我这边,但我没有直面他的注视。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两件事上:赖利,防范着他再次攻击我们;还有房门。门依然紧闭着。
“你们在认真听吗?真的听进去了吗?”赖利停顿一下,但没有人点头。房间里一片安静,“让我来说明一下我们现在所处的险境。为了照顾那些迟钝的,我会尽量说得简单一些。拉乌尔,克里斯蒂,过来。”
他招呼暂时联合起来针对他的最大的两个帮派的头子。他们都没有向他靠近。他们绷直了身体,克里斯蒂龇起牙齿。
我以为赖利会变得柔和一些,向他们道歉。安抚他们,然后说服他们做他想让他们做的事。但这次的赖利迥然不同。
“好吧,”他厉声说,“如果我们要存活下去,我们需要领袖,但显然你们两个都不太合适。我以为你们有领导才能。是我想错了。凯文,珍,请到我这儿来,担任团队的领袖。”
凯文惊讶地抬起头。他刚刚把断了的手臂重装回去。虽然他的表情很警觉,但毫无疑问他有些洋洋得意。他慢慢地站起身。珍望着克里斯蒂,似乎在等待她的许可。拉乌尔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楼梯顶端的门依然紧闭着。
“你也没有能力吗?”赖利恼怒地问。
凯文向赖利的方向走了一步,但那时拉乌尔一跃而起超过了凯文,只跳了两下就到了宽敞的房间的另一头。他一言不发地把凯文推到墙根,然后站到赖利的右边。
“克里斯蒂还是珍,谁来领导我们?”赖利问道,声音里透着一丝欢快。
珍依然在等待克里斯蒂的指示。克里斯蒂狠狠地瞪了珍一会,然后把黄褐色的头发从脸上拂开,猛冲过去站在赖利的另一边。
“做决定花去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