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我思量着这个计划。虽然我认识他才一天时间,我已经意识到疑心重重绝非他的个性。
“你的这个周密的计划……”我说道。
“怎么样?”他问。
“听起来像个人行动计划。不太像团队冒险。至少,危险的那部分计划不太像。”
他做了个鬼脸,我把他难住了。
“我的想法是,我是那个……”他犹豫了,说不出下一个字,“……信任赖利的人。如果我错了,我是唯一那个冒着激怒他的风险的人。”
虽然我很胆小,但我无法接受这个计划:“团队不是这么合作的。”
他点点头,表情叵测:“好吧,我们边走边想想。”
我觉得他不是真的这么想。
“躲在树丛里,从上面跟着我,好吗?”他说道。
“好。”
他掉头迅速朝木屋方向前进。我跟着他穿行于树枝间,大多数的枝干紧紧相邻,我很少需要从一棵树跳跃到另一棵。我尽可能地减小动作幅度,希望树枝在我的身体压力下弯曲的程度正好像被风吹拂那样。这是个微风习习的夜晚,正好助我一臂之力。对于夏天而言,天气有点冷,但不至于影响到我。
迪亚哥轻而易举地在屋外找到了赖利的气味,然后迅速迈开大步追寻着这种味道,而我先倒退了几步,保持在距离他北面一百码远的地方,比他的位置高一些。树丛十分茂密的地方,他会不时擦到树干,这样我就不会跟丢了。
他奔跑着,而我宛如一只飞翔的松鼠,我们这样持续了只有十五分钟,我看见迪亚哥放慢了速度。我们一定是靠近目标了。我移动到更高的树枝上,想找个清楚的观察点。我攀上了一棵比周围高的树,扫了一眼前面的景色。
在半英里不到的树丛间有个巨大的洞,那是一块好几英亩大的空地。在接近空地中间,离树丛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