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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我接近她,我能够阻止自己再次触摸她吗?如果我再一次抚摸她,我能够制止住吗?
不能犯更多的错。就是这样。品尝那记忆,爱德华,我冷冷地告诉自己,管好自己的双手。如此这般,不知何故我强迫自己离开。因为我不能允许自己靠近她,如果我要坚持制造这种错误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稳定我的思绪。
埃梅特在英语课的建筑物前赶上我。
“Hey,爱德华。”他看上去很好。奇怪的,比之前更好。快乐的。
“Hey,Em”。我看上去也快乐?我猜想,尽管我的思绪很混乱,我感觉得到是这样。
『找个方式让你的嘴巴闭上,小孩。罗莎莉要撕裂你的舌头了。』
我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留下你去处理。你生我的气吗?”
“Naw。罗莎莉会克服它的。反正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与爱丽丝看到的未来。』
爱丽丝的影像并不是我这刻要去思考的。我看向前方,我的牙齿紧锁在一起。
当我寻求著分散注意时,我看见了班切尼在我们面前进入了西班牙文课室。Ah——这便有我送给安吉拉韦伯她的礼物的机会了。
我停了下来,并抓住埃梅特的胳膊。“等一秒。”
『怎麼回事?』
“我知道不该得到的,但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麼事?”他好奇的问。
在我的呼吸之下——我用飞快的速度说话,这样的话,就算一个人类无论他们的说话多麼响亮都是难以理解的——我向他解释我想要的。
我这样做时他茫然地望著我,他的思想如同他的脸一样空白。
“真的吗?”我提示。“你愿意帮助我做到这一点吗?”
这让他在一分钟后才作出回应。“但是,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