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我就径直朝楼梯走去。
“贝拉?”我经过的时候查理在我身后喊道,他坐在沙发上的老地方。
我转过身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鼓得大大的,东倒西歪地站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雅各布??”他追问道。
我猛烈地摇着头,努力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很好,他很好。”我保证道,声音低沉而沙哑。而且雅各布是很好,肉体上的,这才是查理目前最担心的。
“但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抓住我的肩膀,眼睛还是充满焦急,张得大大的,“你发生了什么事?”
我肯定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
“没什么,爸爸,我??只是不得不跟雅各布谈??一些很难说的事情,我很好。”
焦急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不赞同。
“现在真的是最好的时机吗?”他问道。
“很可能不是,爸爸,但是我没有别的法子——只是事情发展到了我需要作出选择的地步——有时候,并没有妥协的方法。”
他慢慢地摇着头:“他有什么反应?”
我没有回答。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接着点点头,那肯定足以回答他的问题了。
“我希望你没把他康复的事情搞砸了。”
“他愈合得很快。”我咕哝道。
杏理叹了叹气。
我能感觉到克制悄悄地溜走了。
“我会在我房间里。”我告诉他,扭动肩膀从他手掌下挣脱出去。
“好吧。”查理同意道。他可能看出我的眼泪就要进发出来了,没什么比眼泪更让查理害怕的。
我径直走进我的房间,眼前一黑,脚下踉踉跄跄的。
一进房,我就用力地扯手链的搭钩,努力用颤抖的手指把它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