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竖了起来。
在无尽的一秒钟里一切都死一般寂静。
接着爱德华喘着粗气道,“不!”他的一只手飞快地伸了出去,好像要抓住我看不见的什么东西一样,“不要”一阵痉挛使塞思的身体摇晃起来,从他的肺部传出一声咆哮,声音凄苦万分,哀痛欲绝。
爱德华就在同一时间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头的两侧,脸痛苦得皱了起来。
我迷惑不解,惊恐万状,大叫一声,然后跪倒在他身旁。我愚蠢地想要把他的手从脸上拿开,我的手掌满是湿淋淋的汗水,从他大理石般的皮肤上滑落下来。
“爱德华!爱德华!”
他的眼睛凝视着我,他明显地挣扎着分开紧闭的牙齿,“没事,我们会没事的,这是——”他突然停了下来,又疼痛不已地退缩了。
“发生什么事了?”塞思也在痛苦不已地嗥叫着,我大声地喊道。
“我们没事,我们会没事的,”爱德华大口地喘着气,“山姆——帮帮他——”
就在那一刻当他说到山姆的名字时,我意识到他不是在说自己和塞思。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正在袭击他们,这一次,危急的情况不在这里。
他使用的是狼群的复数形式。
我的肾上腺素灼热地涌遍我的全身。我的身体里空无一物,什么都没留下。我失去支撑力,跌落下去,在我撞在岩石上之前爱德华一把接住了我。他一跃而起,我已经在他的怀抱里了。
“塞思!”爱德华大声叫道。
塞思蹲了起来,身体仍然因为痛苦紧缩在一起,看起来他想要冲进树林里。
“不!”爱德华命令道,“你直接回家,以你最快的速度!”
塞思呜咽了一声,不停地左右摇晃着他的大头。
“塞思,相信我。”
巨狼久久地凝视着爱德华痛苦的眼神,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