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痛苦。
我感到完全与自己的身体分离了,仿佛我被困在我头脑中的某个小小的角落里一样,不再受支配,但是我对此无能为力。我无法思考,痛苦来得太强烈了,无处遁寻。
雅各布。
雅各布。
不,不,不,不,不??
“爱丽丝,我们还有多久?”爱德华追问道,他的声音依然很紧张;卡莱尔安慰的话不起作用。
从更远的地方传来爱丽丝的声音,那是个生气勃勃,清脆悦耳的声音,“还有五分钟。贝拉在三十七秒钟内会睁开眼睛,我不会怀疑她现在可以听见我们说话了。”
“贝拉,亲爱的?”这是埃斯梅温柔、令人欣慰的声音,“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现在你很安全了,亲爱的。”
是的,我很安全,那真的很重要吗?
接着冰冷的嘴唇在我耳边诉说,痛苦使我被困在自己的大脑中,爱德华说出的话使得我从中逃离出来。
“他会活下来的,贝拉。雅各布·布莱克在我说的时候就在康复了,他会好起来的。”
随着痛苦和恐惧逐渐减轻,我找到回到自己身体的路了,我的眼睑扑闪扑闪地睁开了。
“噢,贝拉。”爱德华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他的嘴唇触碰到我的。
“爱德华。”我轻声说道。“是的,我在这里。”
我张开眼睑,凝视着温暖的金色眼眸。
“雅各布没事?”我问道。
“是的。”他保证道。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仔细地寻找他在抚慰我的蛛丝马迹,但是它们清澈透明,完美至极。
“我亲自为他做的检查,”就在那时卡莱尔说道,我转过头找到他的脸,离我只有几英尺,卡莱尔的表情很严肃,同时又很令人安慰,怀疑他是不可能的,“他的生命没有任何危险。他恢复的速度快得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