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享受呢。”
我让自己和塞思一起又吸了一口气。
“第二队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没有注意,他们还没有听见我们的动静。”
爱德华低吼了一声。
“怎么啦?”我大吃一惊。
“他们在谈论你,”他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他们应该确保不让你逃跑??干得漂亮,里尔!嗯,她非常快,”他小声地赞许道,“一个新生儿闻到我们的气味,里尔在他还没来得及跑之前就把它干掉了,山姆正帮她结果他呢。保罗和雅各布遇到另一个,但是其他的现在全在防御了,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构成的。双方都在佯攻??不,让山姆带队,别挡道,”他低声说道,“分散他们——别让他们保护彼此的后方。”
塞思呜呜地叫了起来。
“那样好多了,把他们赶到空地上。”爱德华赞许道。他密切注视的时候身体不自觉地移动着,肌肉因为他会做的下个动作紧绷起来。他的手仍然握着我的,我用手指紧紧地扣住他的,至少他不会下山到那里去。
声音突然不见了,这显然是个警告。
塞思短促而低沉的呼吸声戛然而止,而且——因为我和他的呼吸步调一致——我注意到了。
我也屏住呼吸——意识到爱德华在我身边僵硬得就像一根冰柱,我大惊失色,甚至不敢让我的肺活动起来了。
哦,不,不,不。
损失了什么?他们的还是我们的?我的,都是我的,我的损失是什么?
一切发生得那么快,我并不十分确定是怎么发生的,我已经站了起来,帐篷被撕成碎片,在我身边坍塌下来。是爱德华撕裂开了让我们出去的吗?为什么?
我对着耀眼的阳光眨了眨眼睛,惊恐万状。塞思是我唯一能看见的,就在我们身旁,他的脸离爱德华的只有六英寸。他们注意力绝对集中地互相盯着对方,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