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
他大笑起来:“你要么是在撒谎,要么就是活在世界上的最顽固的人。”
“我对第二个选项不了解,但是我没撒谎。”
我不喜欢在眼前这种情况下谈论这些——他的两只过于温暖的手臂紧紧地抱着我,而我根本无能为力。他的脸离我很近,超过了我的愿望,我希望我可以后退一步。
“聪明人会全面地考虑再作决定。”
“我考虑过了。”我反驳道。
“如果你根本没想过我们??呃,那么你上一次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谈话,你所说的就不是真的。”“那次谈话和我的决定无关。”“有些人喜欢自欺欺人,不惜走许多弯路。”“我注意到狼人特别容易犯那样的错误——你觉得这是不是跟基因有关呢?”
“那是否意味着他比我吻得更好呢?”雅各布突然闷闷不乐地问道。
“我真的不能说什么,杰克,爱德华是我唯一亲吻过的人。”
“除了我之外。”
“不过我不能把那算成吻,雅各布,我更认为那是强暴。”
“哎哟!那样很冷!”
我耸了耸肩,我不打算收回我所说的话。
“对此我的确道过歉。”他提醒我。
“而且我原谅你了?一多半是这样,这并不改变我对此事的记忆是什么样的。”
他咕哝了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
接着安静了一会儿;只有他有规律的呼吸声,以及风在我们头顶上刮过,穿过高高的树梢时发出的咆哮声。一段悬崖陡峭地在我们旁边拔地而起,从森林中攀升上去直耸云霄。
“我仍然认为那样是不负责任的。”雅各布突然说道。
“无论你在说什么,你都是错误的。”
“想一想,贝拉,据你所言,你只吻过一个人——他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