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她感叹道,吸了吸鼻子,接着她放下胳膊,“劳伦!”她尖声喊道,把手举过脑袋挥动起来,然后从一堆黄色的袍子中挤过去。家人们开始聚集到一起,把我们挤得更紧了。
我看见安吉拉和本了,但是他们被包围在家人中问,我可以稍后再祝贺他们。
我伸长脖子寻找爱丽丝。
“祝贺你。”爱德华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他的胳膊搂着我的腰,声音被湮没了,他一点儿也不急着让我到达这个特别的里程碑。
“呃,谢谢。”
“看起来你的紧张还没过去。”他强调道。
“还没有。”
“还剩下什么要担心的?派对?不会那么可怕的。”
“你很可能是对的。”
“你在找谁?”
我寻找的动作没我想的那样轻微:“爱丽丝——她去哪儿了?”
“她一拿到证书就跑出去了。”
他的声音里多了另一种语气。我抬起头看着他那迷惑不解的表情,他凝视着体育馆的后面,我作出一个冲动的决定——那种我真的需要再三思考之后再作,但又很少这么作的决定。
“你很担心爱丽丝?”我问道。
“呃??”他不想回答。
“不过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瞒着你。”
他的眼神飘回来,怀疑地眯起眼睛低头看着我:“实际上,她正在把《共和国战歌》翻译成阿拉伯语。她完成后接着又去研究朝鲜符号语言了。”
我紧张兮兮地大笑道:“我猜那样会让她的脑袋忙得不可开交了。”
“你知道她在隐瞒我什么。”他责备道。
“当然,”我懦弱地笑了笑,“我才是想到这件事的人。”
他等待着,一头雾水。
我看了看周围,查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