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东西了。”
当她这样说这些话的时候——用一句话将两种情形放在一起——就在那时一切就吻合起来了。那件许多天来令我迷惑不解、心烦意乱的事情,那个我无法拼凑在一起的联系,突然变得清晰可见了。我盯着她,脸定格在那个表情上,不管那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不打算打开它吗?”她问道。看见我没有马上行动她叹了叹气,自己用力拉开了盒盖,然后拉出什么,把它攀起来,但是我无法注意到那是什么,很漂亮,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我挑了蓝色的,因为我知道那是爱德华最喜欢你穿的颜色。”
我没有听见。
“这是一样的。”我轻声说道。
“是什么?”她追问道,“你没有这样的衣服。我的老天爷,你只有一条裙子!”
“不,爱丽丝!忘掉衣服,昕我说!”
“你不喜欢?”爱丽丝的脸上布满失望的愁云。
“听着,爱丽丝,难道你没发现?这是一样的!那个闯进来偷走我东西的家伙和西雅图的新生儿,他们是一伙的!”
衣服从她的指缝中滑落下来掉回到盒子里。
爱丽丝现在集中注意力了,她的音调突然提高了:“你为什么那么认为?”
“还记得爱德华说的吗?有人利用你预见力的漏洞使你看不见新生儿?而且你以前也曾说过,这个时间安排实在太完美了——小偷非常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好像他知道你会看见一样。我想你是对的,爱丽丝,我想他的确知道,我想他也是在利用那些漏洞。会不会是两个不同的人,他们不仅对你足够了解,而且还决定在完全相同的时间里下手,你认为可能吗?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是同一个人,那个正在制造军队的人也就是那个偷走我气味的人。”
爱丽丝不习惯出其不意。她僵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站了好久,以至于我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