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吻,那是为了让你放开我,你这个白痴。”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大笑起来:“真暴躁,我得说这差不多是欲盖弥彰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跟他争论没意义;他会曲解我说的任何话。我注意着自己的手,试着伸展手指头以确定伤的是哪部分。我的关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我呻吟起来。
“对你的手,我真的感到很抱歉,”雅各布说道,听起来差不多算是很真诚了,“下一次,你想要打我的时候,用棒球棍或撬棍,好吗?”
“要我忘记想都别想。”我低声咕哝道。
直到来到开往我家的路上,我才意识到我们到哪儿了。
“为什么你送我来这里?”我逼问道。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你要回家呢。”
“呃,我猜你不会把我送到爱德华家,会不会?”我挫败不已地咬牙切齿道。
他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我看得出来这比我所说的任何话都能触动他,影响他的情绪。
“这是你的家,贝拉。”他平静地说道。
“是的,但是这里住着医生吗?”我问道,又把手举了起来。
“噢,”他思忖了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或许查理可以。”
“我不想去医院,这很难堪,也没必要。”
他让兔牌汽车在屋前空转,脸上露出不确定的表情,仔细思考着什么。查理的巡逻车停在车道上。
我叹气道:“回家吧,雅各布。”
我笨拙地爬出汽车,朝房子走去。引擎在我身后停了下来,然后我发现雅各布忽然又出现在我身旁,我的愠怒更胜于惊讶。
“你打算怎么办?”他问道。
“我打算用冰敷手,接着我会叫爱德华,告诉他过来接我,带我去卡莱尔那里处理我手上的伤。接着,如果你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