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团,摔断了大腿;现在他完全依靠她,她根本无法离开他。留言快结束的时候,我妈妈还在道歉。
“好吧,那是一个。”我感叹道。
“一个什么?”爱德华问道。
“一个我不必担心这个星期会遇害的人。”
他转了转眼睛。
“为什么你和爱丽丝都不认真地看待此事呢?”我追问道,“事情很严重。”
他微笑道:“这是信心。”
“好极了。”我不满地说道。我拿起电话,拨了蕾妮的电话。我知道这次谈话会很长,而且我也知道我不会说太多话。
我只是听着,每次我能插话的时候都会宽慰她:我不失望,我不生气,我不受伤。她应该集中精力帮助菲尔康复,我让她转告菲尔“早日康复”,答应打电话一字不漏地告诉她福克斯高中一年一度毕业典礼的点点滴滴。最后,我不得不用急于期末复习的借口才挂断电话。
爱德华的耐心永无止境。他礼貌地等待着我们谈完话,只是把玩着我的头发,每次当我抬头的时候都看见他在微笑。或许当我还有那么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的时候注意到这样的事情很肤浅,但是他的微笑总能令我屏气敛息。他美丽得让人有时难以思考其他事情,难以专注于菲尔的问题,或蕾妮的歉意,还有心怀敌意的吸血鬼军队,我只是个凡人。
我一挂机就踮起脚尖去吻他。他的手揽住我的腰,把我抱到厨房的灶台上,这样我就不必踮着脚了,那对我很奏效。我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融化在他那冰冷的怀抱里。
太快了,和平常一样,他松开了我。
我感到自己马上撅起了嘴巴。他挣脱我的胳膊和腿的时候看着我的表情大笑起来,然后在我旁边斜靠在灶台上,轻轻地用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认为我的自制力完美至极,从不妥协,但是实际上并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