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没有毒牙!”
“差不多就是了。”他咕哝着说。
我咬紧牙齿,很用力地擦拭一把剔肉刀。
“我能再问一个吗?”我把刀递给他的时候他轻轻地问道,“只是又好奇了。”
“好吧。”我急促地说道。
他把刀放在水柱下不断地旋转着,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小得就像窃窃私语一样,“你说过几个星期??确切在什么时候??”他无法说完。
“毕业。”我轻声回答他,警觉地注视着他的脸,这会不会又让他发火啊?
“那么快。”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听起来不像个问题,倒像个悲叹。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肩膀也变得僵硬了。
“哎哟!”他大声叫道。房间里变得一片寂静,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我差不多跳到半空中去了。
他的右手在刀刃边缘弯曲起来紧紧地捏战拳——他松开手,刀哐当一声落在灶台上。一条长长的深深的伤口横穿过他的手掌心,血顺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该死!好痛啊!”他抱怨道。
我的头眩晕起来,胃开始翻腾。我一只手抓紧灶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设法让自己抓牢,这样才能帮他处理伤口。
“哦,不要,雅各布!哦,笨蛋!拿着,用这个包扎伤口!”我把擦碟布塞到他手里,他耸耸肩走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
“没什么,贝拉,别担心。”
房间四周开始闪闪发光了。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别担心?!你把手划开了!”
他没注意我塞给他的擦碟布,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用水冲洗伤口。水变红了,我的头开始眩晕起来。
“贝拉。”他说道。
我侧着脸抬头看着他的脸,不敢看伤口。他皱着眉头,但是他的表情很镇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