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会再感到寒冷,不过还是??”
他用手捋了捋湿淋淋的头发,头发已经垂下来挡住眼睛了。
“这样只不过更容易一些。”他解释道。
“什么更容易一些?”
他故意屈尊地笑道:“穿着短裤已经够痛苦的了,更别说整套行头。我看起来像什么,一头驮骡?”
我皱了皱眉头:“你在说什么,雅各布?”
他的表情高傲极了,好像我错过了什么显而易见的东西一样。“我变形的时候衣服没有办法变大变小——我跑的时候不得不驮着它们。我得使我的负担少一些,请原谅我这一点。”
我变了脸色,“我不这么认为。”我低声咕哝道。
他指着一条黑色的皮绳索大笑起来,它细得像根线一样在他的左小腿上缠绕了三圈,就像脚镯一样。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他也是赤脚的:“这远非流行宣言——用嘴巴衔着牛仔裤糟糕透顶。”
我对此不知说什么好。
他露齿一笑:“我半裸着让你感到不舒服吗?”
“没有。”
雅各布又大笑起来,我背对着他集中精力洗盘子。我希望他意识到我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尴尬万分,羞红了脸,这和他的问题毫无关系。
“好吧,我想我得开始干活了,”他叹气道,“我不想让他有说我怠工的借口。”
“雅各布,那不关你的事??”
他举起一只手打断我说:“我是自愿来到这里的,现在,哪个地方闻人者的气味最重?”
“我的卧室,我想。”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对此喜欢的程度不亚于爱德华。
“我一会儿就好。”
我有条不紊地把手中的盘子擦干净,唯一的声音就是刷子上的塑料毛擦在瓷器周围发出的声音。我听见楼上有声音传过来,是地板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