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会不会更加悲哀呢?我抖落这些不愉快的念头,这样我就能打趣着回答她了:“要是在做好这些之后我还能打字的话。”我朝着我已经写完的一摞信封点点头。
我们大笑起来,这时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我们一边开心地谈论上课、专业,一边完成剩余的信封——我所要做的就是不去想它。不管怎么样,今天我有更加紧急的事情需要担忧。
我也帮她贴上邮票,我害怕离开。
“你的手怎么样?”她问道。
我弯了弯手指头:“我想某一天它的功能会完全恢复的……。”
楼下发出嘭嘭的敲门声,我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
“安?”本喊道。
我想笑,但是我的嘴唇在颤抖:“我想那是暗示我该离开了。”
“你不必走的,不过他很可能打算给我描述那部电影……详详细细的。”
“查理会担心我到哪里去了。”
“谢谢你帮我忙。”
“实际上,我玩得很开心。我们应该再做做这样的事情,过一段女孩时光真的很美好。”
“当然啦。”
卧室的门上传来一下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本。”安吉拉说。
我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手脚。
“嘿,贝拉!你还活着,”还没走过来把我从安吉拉坐的位置旁边挤开,本就迅速地和我打了个招呼,他看着我们的劳动成果说道,“干得不赖,真糟糕没留下什么活儿让我来做,我本来……”他故意迷糊起来,接着又兴奋地开口说道,“安,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没看这部电影!棒极了,最后一幕武打场景——武术设计简直难以置信!有个家伙——哦,你要自己看了才知道我在说什么……”
安吉拉朝我转了转眼珠。
“学校见。”我局促地大笑着说。
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