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感到冰凉,我的舌尖能够尝到他的气息。
我想不起来我要说的机智话语,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他没给我恢复平静的机会。
如果我有办法的话,我愿意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亲吻爱德华。在我的人生中所经历的事情中,没有哪一件能比得上他冰冷的双唇的感觉,它们宛如大理石般坚硬,但是却又总是那么温柔,和我的双唇一起移动。
我通常都无路可逃。
因此,当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让我的脸紧贴着他的时候,我有些惊讶。我的手臂紧箍着他的脖子,我希望我能更坚强一些——坚强到能让他永远成为我这里的囚徒。有一只手滑落到我的后背,把我抱得更紧了,紧靠着他冰冷的胸口。即使隔着一层毛衣,他的皮肤还是那么冷得足以令我颤抖——这是快乐的颤抖,幸福的颤抖,但是他的双手相应地开始松开我了。
我知道他在叹气,灵巧地躲开我,说一些我们整个下午如何冒着生命危险的话之前,我大概有三秒钟的时间,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我最后一秒钟的时间,我把他抱得更紧了,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我的舌尖顺着他下嘴唇的曲线,他的唇光滑圆润,完美无瑕,好像打磨过一样,而且他的味道——
他把我的脸从他的脸上推开,轻松地挣脱了我的拥抱——他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正用尽全力。
他轻轻地笑了笑,发出一阵低沉、嘶哑的声音。他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一直都那么死板地自我克制。
“啊,贝拉。”他叹息道。
“我得说对不起,但是我不觉得对不起。”
“我应该为你不觉得对不起而感到抱歉了,但是我也不。或许,我该坐到床上去。”
我呼了口气,稍微有点儿眩晕:“如果你觉得有必要……”
他狡黠地微笑着抽开身。
我摇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