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是的,我想我要和你单独谈一谈。”
他看起来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诚惶诚恐。
直到我们上了车,确定查理什么也听不见了之后,我才开口说话。
“你干吗要那么做?”我追问道。
“我知道你想见你妈妈,贝拉——你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说她,实际上是担心。”
“我有吗?”
他点点头:“不过,很显然,你在查理面前是个胆小鬼,所以我代你求情了。”
“代我求情?你把我抛给鲨鱼算了。”
他转了转眼睛:“我认为你不会遇到危险。”
“我跟你说过我不想跟查理吵架。”
“没人说过你非要跟他吵。”
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变得那么颐指气使,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与生俱来的青春期的逆反心理占了上风。”
他轻声笑了起来:“哦,那可不是我的错。”
我盯着他,思考着。他似乎根本没注意,他的眼睛凝视着挡风玻璃之外时表情很平静。什么东西中断了,但是我没法用手指让它继续。或许只是我的想象,就和今天下午一样胡思乱想。
“突然要去佛罗里达跟比利家的派对有关吗?”
他的下巴紧绷起来:“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你在这里或者在世界的另一头,都无所谓,你还是不会去的。”
这就和跟查理在一起一样——就好像是对待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我咬紧牙关,这样就不会开始叫喊,我不想也和爱德华吵架。
爱德华叹了叹气,当他开始说话的时候声音又变得温暖起来,像天鹅绒一样了,“那么你今晚想干什么?”他问道。
“我们能去你家吗?我好久没见埃斯梅了。”
他微笑着说:“她会很高兴的,特别是当她听说我们周末要干什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