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思考,这突如其来的痛苦打断了我的回忆。我颤抖着。“你还好吗?”雅各布确认着。
“是的。”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刚才一样让人信服。
“顺便说一下,”他接着说道。“我今晚要把你的脚踏刹车拆开。”
到家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镜子前照了照,看起来真的很可怕。血已经干了,它在我的脸和脖子留下了深深的血迹,并且凝固在我满是泥土的头发上。我冷静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把这些血迹当成是颜料这样它就不会让我反胃。我张开嘴呼吸着,感觉还好。
我尽可能的把自己清洗干净。然后把那些弄脏的、满是血迹的衣服藏到洗衣篮的最下面,然后尽可能小心的穿上干净的牛仔裤和扣扣子的衬衣(这样我就不需要把它从我头上脱下来了)。我一只手就完成了这些事并且裤子和衣服上都没粘上血迹。
“快点,”雅各布叫道。
“好的,好的,”我朝他喊道。在确定没有证据留下来以后,我就朝着楼梯走过去。
“我看起来怎么样?”我问他。
“好多了,”他承认。
“但是我看起来像是在你车库里绊倒了,头撞到锤子上的样子吗?”
“当然,我想是这样。”
“那我们走吧。”
雅各布催促着我走出门,坚持还是由他开车。直到我们开到去医院的半路上,我才意识到他还没穿衣服。
我内疚的皱着眉毛。“我们应该帮你拿件外套的。”
“那我们就会穿帮了,”他打趣道。“而且,也不冷。”
“你开玩笑吗?”我哆嗦了一下,伸手打开了暖气。
我看着雅各布,看他是否只是在装酷,但是他看起来很舒适的样子,那么我就不用担心了。他把一支胳膊放在我座位的后面,尽管我正缩成一团来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