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会让我难过。就像在我外婆的葬礼上,我妈妈坚持让我在遗体告别时待在外面。她说宁愿记住外婆在世的模样,我没必要看到外婆的这个样子,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记住她。
但是如果没有任何改变难道不会更糟吗?如果沙发还放在我上次看到它们的地方,墙上还挂着油画——更糟的是,钢琴还放在低平台上?这仅次于房子全部消失了,看不见任何于他们相关的有形物体。一切都还留在这里,却在他们走后变得无人触及被人遗忘。
就像我一样。
我转过身背对着这种空洞感,快步向卡车走去。我几乎是跑过去的。我急切的想离开这里,回到人类的世界里去。我感到令人害怕的空虚,并且我想见到雅各布。也许我正感染上一种新的病,上了另一个瘾,就像以前的那种麻木感一样。我不在乎。我飞快的开着卡车向我预定的方向驶去。
雅各布正在等着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放松下来,这样我的呼吸也没那么困难了。
“嗨,贝拉,”他叫到。
我如释重负的笑起来。“嗨,雅各布,”我朝比利招了招手,他正望向窗外。
“我们开工吧,”雅各布急切的小声说道。
我不知怎么就笑出声来。“难道你真的还没厌烦我吗?”我问道。他心里一定开始疑惑我是如此迫切的需要人来陪伴了。
雅各布带着我绕过房子来到车库里。
“不,还没有。”
“如果我开始让你厌烦了请你一定要让我知道。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痛苦。”
“好的。”他笑起来,发出沙哑的声音。“不过,我不会让你等太久哦。”当我们走进车库时,我惊奇的看到一辆红色的车站在那,看起来是辆摩托车而不是一堆破铜烂铁。
“杰克,你真让人惊讶,”我叹息到。
他又笑起来。“一旦我有活干时我就变得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