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等一年。一年对永生不死的人而言算得了什么呢?一年对我而言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劝服自己保持足够的冷静,勉强下车,走进商店。迈克?牛顿今天比我早到,我进门的时候他微笑着冲我挥了挥手。我一把拉过我的工作服,应付地朝他的方向点了点头。我仍然在想象那种美好的情景,我和爱德华一起私奔到各种各样的异域他乡。
迈克打断了我的幻想:“你的生日过得怎么样?”
“呃,”我低声说道,“我很高兴生日过完了。”迈克从眼角看着我,好像我疯了似的。店里的工作慢吞吞的。我想再见到爱德华,祈祷在我再次见到他之前,他会渡过最困难的时刻,确切地说,不管到底该如何精确地表述那种情况。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当我驱车上路,看到爱德华银色的车停在我家门口时,我感到一阵欣慰,那种感觉那么强烈,那么无法抗拒,但是这样的方式又深深地令我心烦意乱。我匆忙地跑过前门,还没进门就大声喊了起来。
“爸爸?爱德华?”我喊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的娱乐体育节目网体育中心风格独特的主题音乐。
“在这里。”查理叫道。
我把雨衣挂在钩子上,顺着屋角跑了过来。
爱德华坐在扶手椅子里,查理坐在沙发上。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电视。这种聚精会神对我爸爸而言是很正常的,但对爱德华而言就不那么正常了。
“嗨。”我虚弱地跟他们打招呼。
“嘿,贝拉,”查理眼睛一动不动地回答道,“我们刚吃了一只冷馅饼,我想它还在桌子上。”
“好吧。”
我在门口等着。最后爱德华转向我,朝我礼貌地笑了笑,“我马上跟过来。”他答应道。他的眼神又飘忽到电视上去了。
我注视了一会,惊呆了。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