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是,在我走到这个结局以前,有多少别的人会受到伤害。
我所拥有的唯一的安慰和唯一的希望是,我知道很快我就能看到爱德华了。也许,只要我再次看到他的脸,我就能够想出那个现在正遍寻不见的答案。
当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回到了前面的屋子,动作里有着一丝羞愧。我希望我没有冒犯他们两个,我希望他们知道,我对他们为了我所做出的牺牲是多么的感激。
和往常一样,是爱丽丝接的电话,但引起我注意的是,贾斯帕头一次没在房间里。我看了看钟——现在是早上五点半。
“他们刚刚登机。”爱丽丝告诉我。“他们会在九点四十五分降落。”还得再强迫自己保持呼吸几个小时,才能等到他。
“贾斯帕在哪里?”
“他去退房。”
“你们不是要待在这里吗?”
“不,我们要搬到离你妈妈的房子更近的地方。”
我的胃因为她的话而不自在地扭曲起来。
但电话再次响起,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她看上去很惊讶,但我已经走向前去,满怀希望地向电话伸出手去。
“你好?”爱丽丝问道。“不,她就在这里。”她把电话递给我。你妈妈,她用唇语说道。
“你好?”
“贝拉?贝拉?”是我妈妈的声音,用着我童年时听过一千遍的熟悉的语气说着。每当我离人行道的边缘太近,或者在拥挤的地方脱离了她的视线时,她都会这样喊着我。那是一种充满恐惧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我早就料到了,虽然我在留言时,已经在不降低紧迫感的同时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惊惶。
“冷静点,妈妈。”我用最令人宽慰的语气说着,慢慢地从爱丽丝身旁走开。我不确定自己能否在她的监视下说出令人信服的谎言。“一切都很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