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我喃喃低语着,拧动了把手。他离我太紧了,正一脸茫然地,向我伸出一只手。我不能再把时间白白浪费在和他争执上了。我不得不更进一步地打击他。
“让我走(放过我),查理。”我在复述着多年以前我母亲走出这同一扇门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尽可能更怒气冲冲地说着,用力扯开门。“这一切根本毫无意义(这根本没用),不是吗?我真的,真的讨厌福克斯!”
我所说的残忍的话奏效了——当我冲进夜幕里时,查理大受打击,僵在了门阶上。我异常地害怕着空荡荡的前院。我没命地朝卡车跑着,幻想着有一个黑色的阴影正尾随着我。我把包扔到拖斗里,猛地扯开门。钥匙已经在点火器里待命了。
“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我大喊道,恨不得现在就把所有的事情给他解释清楚。我知道,我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跟他解释了。我加大油门,把车开走了。
爱德华伸出手按住我的手。
“把车停在路边。”当查理和房子一同消失在车后时,他说道。
“我能开。”我说着,眼泪在我的脸颊上肆意地流淌着。
他长长的胳膊出人意料地抱住我的腰,他的脚把我的脚从油门上挤到一边去。他把我从他的膝上抱过去,解开我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忽然间,他已经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卡车甚至没有偏离原来的方向哪怕一英寸的距离。
“你找不到我家的房子。”他解释到。
灯光忽然从我们车后照上来。我看着车后窗,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得大大的。
“那只是爱丽丝。”他向我保证道。他又牵住了我的手。
我的脑海里全是查理站在车道上的情景。“追猎者呢?”
“他听到了你的演出的最后部分。”爱德华冷酷地说道。
“查理呢?”我恐惧地问道。
“追猎者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