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一起走向我们的实验桌时,每个人都在看着我们。我注意到他再也没有坐到椅子一角上,在桌子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的远离我。相反地,他紧紧地挨着我,我们的胳膊几乎要碰到一起了。
然后班纳老师回到了教室——这男人的时间感绝对是一流的——拉着一个高高的带轮子的金属架,上面放着一台看着很笨重的老式电视机和录像机。一次电影日——教室里的昂扬气氛几乎能摸得着了。
班纳老师把磁带推进了那台不太情愿的录像机,走到墙边关上了灯。
然后,当教室里完全暗下来的时候,我忽然敏感地意识到了爱德华正坐在我身旁,不到一英寸的地方。我被一股意外地流过我全身的电流震住了,我发现自己可能比已经做到的还要更加强烈地意识到爱德华的存在,这让我很惊讶。一种疯狂的冲动——在黑暗中伸出手触碰他,去抚摸他完美的面孔,就这一次——几乎要征服了我。我紧紧地把胳膊交叉在胸前,我的手握成了拳。我快要发狂了。
片头字幕开始了,微弱的光线象征性地照着屋子。我的眼睛,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飞快地向他一瞥。当我意识到他的姿势和我完全一样,也是在手臂下紧握着拳头,从眼皮底下,偷偷地瞄着我时,我羞怯地笑了。他向我咧嘴一笑,不知为何,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压抑地燃烧着。在我气息不稳以前,我移开了视线。这实在太荒谬了,我居然感到头晕目眩。
这个小时过得非常漫长。我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电影上——我甚至不知道它的主旨是什么。我试图放松下来,但没有成功,那股电流似乎是从他身上的某个地方传来的,从未减缓过。偶尔我会允许自己飞快地瞥一眼他的方向,但他似乎也从未放松过。那种无法抵抗的,去触碰他的渴望同样不肯消失,我只得把自己的拳头安全地压在了手肘下,直到我的手指开始因为压力而刺痛起来为止。
当这堂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