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嗯,除了一些不好的事,比方说所有这些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还有笨拙得像个残障人士一样。而看看你。”我挥手示意着他,还有他所有的让人迷乱的极致之处。
他的眉头愤怒地纠结了片刻,然后平缓下来,他露出了知晓一切的眼神。“你没有看清楚自己,你知道的。我承认在那些不好的事情上你完全正确,”他阴郁地轻笑着,“可惜你没听到当你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学校里的每一个人类男性都在想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惊讶不已。“我不敢相信……”我低声自言自语着。
“相信我,哪怕就这一次——你完全是平凡的反义词。”
我的窘迫运甚于他说这些时的眼神给我带来的愉悦。我赶紧提醒他我最初的论点。
“可我没有说再见。”我指出来。
“你没看出来吗?这正是证明了我是对的。我的喜爱最深,因为如果我能做到”——他摇了摇头,似乎在和那个想法斗争着——“如果离开是正确的做法,那我宁可伤害自己以免伤害到你,只要能确保你的安全无虞。”
我怒目而视:“而你不认为我能做到同样的事?”
“你永远都不必作出这样的选择。”
突然,他喜怒无常的情绪又变了。一个顽劣的,讥讽的笑容重又出现在他脸上。
“当然,确保你的安全无虞正在变成一件全时制的工作,需要我永不间断地守在你身旁。”
“今天可没人想要干掉我。”我提醒着他,很高兴能够转到一个相对轻松的话题。我不想让他再谈到任何关于别离的问题了。如果我非得这样做的话,我猜想我会刻意让自己处于险境之中,好让他靠近我……在他敏锐的眼睛从我脸上看出这个念头以前,我把它赶出了脑海。这个想法显然会给我带来麻烦的。
“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他补充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