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务必回来复查。”
“我不能回学校吗?”我问道,想象着查理努力表示关心的样子。
“恐怕你今天得悠着点了。”
我瞪着爱德华。“那他可以回学校咯?”
“总得有人回去把我们幸免于难的好消息传播出去吧。”爱德华沾沾自喜地说。
“事实上,”卡伦医生更正道。“大半个学校好像都在等候室里了。”
“哦不!”我呻吟着,用手捂住脸。
卡伦医生扬起眉头:“你想待在这里吗?”
“不,绝不!”我坚持着,把腿甩下床,飞快地跳下地。快过头了——我摇晃起来,卡伦医生抓住了我。他看上去有点担心。
“我没事。”我再次向他保证。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的平衡问题跟碰到头一点关系都没有。
“拿点泰诺止痛吧。”他一边稳住我,一边建议道。
“没痛到那个地步。”我坚持着。
“听起来你相当地幸运。”卡伦医生说道,微笑着用优雅的手势在我的表格上签字。
“幸运鬼爱德华碰巧站在了我旁边。”我更正道,用力瞪着我的病历的标题。
“哦,嗯,是的。”卡伦医生同意道,忽然对他面前的那张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然后他看向别处,看着泰勒,去下一张床。我灵光一闪:这医生熟悉内情。
“恐怕你得在这儿多待一阵子了。”他对泰勒说,开始检查他的伤口。
医生刚转过身去,我立刻挪到爱德华身旁。
“我能和你谈谈吗?”我小声说道。他退了一步,下巴骤然一紧。
“你父亲在等着你。”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瞥了一眼卡伦医生和泰勒。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和你单独谈谈。”我强调。
他怒视着我,然后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