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泓下了一首好棋,一直是棋子的我,便是他的炮灰,这些我都知道。
“那爷爷呢?爷爷的消息,是谁放出去的?”
当时我在杜家。诊所爷爷突然给我打电话,说翻找旧物,想起一些陈年旧事,希望我过去一趟。
那时爷爷要告诉我的,估计就是当年杜家的事,以及我的身世,但我去那里时,马涛却找到了那里,那畜生的手下说,是有人给猫爷那边通了气,确凿了阎王的下落,我以为是何令做的,但却不是。
应泓应该早就知道我是杜伊的事儿,可当时我已怀孕,他为了再次让我心甘情愿追随他。隐瞒此事,并大度说要留下我腹中孩子,我当时多天真啊,觉得他竟能容下我和何令的宝宝,现在。一切的一切摆在面前时,真相只说明我的愚蠢!
这时面对我的质问,应泓沉默了!
“真是罕见!”我语调里带着嘲意,“连那个自来做任何事情,都理所应当的应泓。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爷爷生前,便是他们段家的刀头,为了赎罪,晚年一直隐居在小诊所里替人看病救人,他一定做过很多噩梦,想到过敌人如何来索命,但他一定没想到,自己是死在主雇手里的!
我想到爷爷死前的惨状,到最后一刻,为我保守秘密的坚韧,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了,但我不打算在应泓面前落泪,我深吸一口气对他说:“我确实是为了何令来的,我要解药,很多解药!”
应泓早有预估。他冷眼看着我问:“他是急着要逃吧?”
我放低了语气,请求道:“你和干爹要的东西,与他无关,他走后,也不会任何妨碍你们,把解药给我,行吗?”
“白鸽,从前你为了筠筠,这样来求我,现在你又为了那个男人,这样来求我,你觉得只要你想要,就什么都可以得到吗?”
“没有!”我极力否认,并且态度变得强硬说:“从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