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他略过我看段天尽出神的这件事,平淡的说。
我听话的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然后用他的毛毯盖住自己。
他发动了车子,把暖气开到最大,我瞧回去的路不是到杜家庄园,刚想问要去哪儿,他就告诉我:“这样回去杜家人也担心,我晚点给他们说一声,今晚你去我那儿。”
“好。”我应着,他做事自会拿捏分寸,我不用担心。
很快就到了南坪山的别墅,这期间。应泓没有提刚才他为什么要和段天尽打架的事,车子里严肃的氛围让我有些无措。
大门开了,车子开进去在门前停下,应泓嘱咐我:“别动,在车上等我。”
说完,他就绕到车的这边,将我从里面抱了出来,我真的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应泓……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对他说,但这声音真的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完全没有回应我的话,将我抱上楼至以前我住的那间房间,虽然及时洗了一个热水澡,但还是有点发烧,只觉浑身无力,极度需要休息,所以一躺在床上我就睡着了!
我又做梦了,梦里有个小女孩笑着喊我:妈妈!
她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白嫩嫩,扎着两条小辫子,可爱极了!
对于一个刀头来说,孩子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物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妈妈,但在这个梦里,我十分清楚,自己是一个母亲,我爱这个孩子,可以为之付出所有。
孩子在我身边蹦跳,还唱歌,那如夜莺一般的声音,纯净天真,她是我为数不多在梦里出现的快乐,让我忘记了此刻浑身的软弱无力。
但无论这梦多么美好,人总会醒过来。
睁开眼,阳光将米白色的窗帘照亮,房间里飘散着百合的清新香味儿。
我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