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无所谓,甚至那时候傻傻的希望自己就是他的梁胭,在他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着,但此刻,这名字刺痛了我,我轻轻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问:“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梁胭?”
段天尽以为我只是在为筠筠的事担忧难过,听到我突然对着那么个名字发难,面上一怔,那浅灰色的眸光暗了一些,问我:“你还是怪我……”
我不该怪他吗?设计抓住我和筠筠,还把筠筠交给凤奶奶的人,不正是他吗?
是,他身不由己,做了该做的事,但筠筠终究是被他害死了,我怎么可能还相安无事的坐在这里?让他牵着手?
一味的逃避这种问题,他那么聪明,怎会发现不了,我是在跟他演戏呢?
“段天尽!”我直呼他的名字,冷声说:“你一直喜欢的人,就是梁胭,但筠筠不是梁胭的妹妹。所以与你无所谓,可她是我的妹妹,我白鸽的妹妹!”
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激动时,眼泪流下来,口水沫子也在到处飞。
段天尽看着我,他有许多矛盾挣扎在眼中,面对我的数落。没有任何反驳。
车窗外的夜色昏暗,毫无生气,正如此刻车里的我。
明明那么爱他,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毫无顾忌的爱下去,我们不止没有未来,连现在的每分每秒都变成了煎熬。
“白鸽……”他低声唤着这个名字,似乎承认了我的指认。他说:“你说得对,我喜欢的,一直都是梁胭,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