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没?”
尽少看向我,我忙闭了嘴,这就叫那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过——”医生这时皱着眉头嘀咕:“这么多天了,伤口应该过几天就能拆线了,可现在又发炎了……”
我心里一紧,其实这些天,段天尽基本还是很注意的。昨天他虽离开过轮椅,但时间不算长,在此之前,他的腿伤似乎就愈合得很慢,会不会是因为应泓的药?
很可能那个药也起了些作用,减缓了他腿伤愈合的速度。
“小军?”段天尽喊了我一声,我从慌神里抽离出来。
“怎么了?”
“要走了!”他看我神情奇怪,关心问:“有什么心事吗?”
我摇摇头,推着段天尽往外面走,看他的样子,似乎从没发现我给他下了药,我实在不敢去想,他清楚这些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离开医院,我们没回去,到了地方。发现是上次我来过的那个地方,旧的房子和街楼,只是这次,房檐上挂的是红灯笼。
这是黑水堂的地方,今天大年三十,估计黑水堂也要吃个年夜饭吧。
果然,我们到了黑水堂的总舵,那是一处修在深处的庭院,外面三排房子,不少黑水堂的帮众今天都在,他们或是围在屋檐下闲谈,或是聚在茶室玩牌赌博,少了平日在堂口上戾气,一团和气。
我推着段天尽往里面走时,那些人也都很懂规矩的丢下手里的牌。恭敬的站起来喊:“尽少!”
尽少点点头,到了最里面的正堂,黑水堂的几位长辈都已经到了,此刻正和猫爷在喝茶,段天尽是最后到的。
我们人才刚进来,坐在边上的马涛就嚷着:“有的人真以为进了海商会就把自己当个角色了,连猫爷摆的连夜席也要三请四邀最后才来……”
猫爷拨着盖碗茶,估计确实等了好久了,脸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