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云舒曼,那小姐脾气说来就来,确实挺难让人愉悦的,特别还是对段天尽这种本身桀骜不逊的人。
“那一会儿云小姐闹起来,尽少也没办法跟云家人交代吧?”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云舒曼好像还掌握着段天尽杀害风少的证据。
“很快——就都不重要了!”段天尽掠过一丝不屑,他抖擞了精神,那身咖啡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英挺迷人,再合适不过。
他说,很快就不重要了,难道是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云家了吗?
这是一个庄园,虽是冬季,这里的绿化同样漂亮,半截初雪露出绿芽,院子里,还用冰做了一个巨大的冰雕狼,此刻一些贵妇太太们正围着冰雕在欣赏,说这块冰是专门从南极提及,在海上游轮上,冷藏了数月,漂洋过海来到海城,更由国内最厉害的雕刻师雕造而成。
如此费钱费力,就为了这么一块随时会化掉的冰,我实在不懂这些有钱人的世界,可能,他们觉得南极的水结出来的冰比较纯洁吧……暂时与段天尽分开,我提着箱子进去室内,里面有间专门为云舒曼准备的更衣室,据说这婆娘今晚要演奏钢琴,她准备了两首曲子,为了一显他们云家富得流油,她打算一首曲子得换一套,所以一下子带了好几条礼裙,以及两套上百万的首饰。
我把这些礼裙整齐的挂上衣架时,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云舒曼和我身材差不多,她的裙子我一定能穿。
于是,我快速把那几条裙子看了一遍,挑了一条冷艳性感的黑色礼裙,我麻利地脱下衣服和假发卷成一坨,塞进通风道里,然后拿掉脸上的伪装工具,用更衣室里现有的化妆品给自己化妆,我为自己化了一个从前梁胭绝对不会华的烟熏妆。再用遮瑕粉底把身上露出来的淡疤给遮住,接着头发烫成一圈圈大卷,挽了两缕在头顶,再看镜子里的自己,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