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增高,在男人里也算矮,他估摸着心里正在骂娘,被安排这么个童子军给他当保镖,关键他还得花一笔大价钱,反正我知道,干爹接的活儿,就没下过六位数的。
抛开此人的不满,我沉声问了一句:“走哪儿?”
他说了四个字:“金悦酒店!”
我动作停顿了一下,竟是那家酒店。
“找不到路啊?”那人看我不动,本已对我不满意,现在更是嫌弃。
我没吭声,直接发动车子,往金悦酒店驶去,路上谁都没说话。
这位金主有提前订好酒店房间,我留意过,订房的人是一家公司,他的这些行程应该都是别人安排好的。
房间是一卧一室,说来也巧,就在段天尽长期住的那间同一层,电梯里,我脑子里还闪过第一次和段天尽回这的情景,竟有点想念美食街那家大肠米线的味道。
不知道段天尽现在在干嘛?
电梯关上那一刻,一只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打开了,伸手的男人没进来,而是让了位置,恭敬地请他身后的男子先入内。
那男人身上披着一件皮草大衣,气场颇大,步入电梯时,我身边这位爷还多看了对方两眼。
按电梯楼层的时候,我们都按了二十层。
那男人全程没看周围的人一眼,目中无人里也带着一股子张扬,这是我第一天认识他时,就分外熟悉的。
刚才用手挡电梯门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阿宽,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他一进来,整个电梯里都感觉拥挤。
我身边这位看了看身高体壮的阿宽,然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有一股子哀凉从眸子里划过去。
电梯里,阿宽小声的给旁边的段天尽嘀咕了一声:“我问过前台了,这几天她都没回来过。”
段天尽没回答,二十楼很快就到了,我们两个先出去了。脚才刚他出去,后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