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没有看她,也知道,她心里觉得自己女儿比我好千倍万倍,我这样的人,都不配做她女儿的竞争对手,这时,她又问了一句:“听说你在夜总会里上班?”
对于这种问题,除了默声以外,这个处境,我暂时想不到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表达不满了!
旬小爷似有不悦,开口说:“云太太,小胭是我朋友,今天跟我来的。”
云太太一听这话,倒是马上把刚才那鄙夷的表情换了,故意提高嗓门说:“是旬小爷的朋友,我们当然是要给面子的,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因为是旬小爷的关系,就她这样,勾引我舒曼的男朋友,我也不可能让她坐在这好言好语的说了!”
旬小爷放下茶杯,不太想和一妇人争这些口角,不附和,也不答应,完全无视了,转头小声对我说:“没什么,一会儿我们把话说清楚了就走,有我在,他们不敢为难你。”
旬小爷和我说话时,我在看段天尽,他平静坐在那,脑子里应该在想事情。
云太太有意问他:“男人呢做大事,在外面逢场作戏我也是理解的,但是凡事不要做得太过,毕竟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天尽,你说呢?”
段天尽坐在那,算不得十分恭敬,只能说看得过去的回答:“伯母,您说得是。”
“听到了吗?”这云太太戏真多,转脸就问我:“梁小姐?”
我偏要一副听不到的样子,对着她比划手语:你算老几?
云太太冷笑一声,看出来我是不那么轻易罢休了!
“旬小爷,您这朋友,是有点儿不识抬举啊!”云太太把话头丢给旬小爷。
旬小爷也知道我是故意要气云太太,他叹气喊了我一声:“小胭。”
我还气他呢,若不是他骗我到这来,我哪需要听云家这些人说这些屁话,我也对他比了一个手势。问他:我说错了吗?
云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