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在她胃部发现了带毒鸡蛋后,就直接应证了我刚才的举报。
刑警队长来问我:“那鸡蛋哪儿来的?”
我如实回答说:“那鸡蛋本来是青姐早上给我吃的,我想留着夜里吃,大梅姐看见了,偏要吃,就给她吃了,哪里晓得……呜呜……”
我哭出了声,是又伤心又害怕。
在场的青姐一听这话,惊白了一张脸,“这不关我事儿啊,跟我没关系……”
查案的人就看证据,只问她:“那那个鸡蛋是不是你给她的?”
青姐这一件事,无法抵赖,点头说:“是。可我……”
“拷起来!”
于是这晚上,看守所里死了一个人,抓了一个人,青姐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单独关起来审问,接下来要她交代犯罪事实。
我左右两边的铺位都空了,夜里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捏着筠筠的手链,心里默默对王大梅说:你也别怪我,借刀杀你本不是我想的,谁叫你该死呢,还威胁我,我这辈子被人胁迫得蛮多,但你还不配!
昨天,青姐给我的鸡蛋,我捏碎了撒在院子里,今天看守的两只鸡死了,我就很肯定,那鸡蛋里绝对有毒,真是没想到啊,青姐竟然会是那个李家买来杀我的人,难道,她就为了钱,宁肯这样铤而走险?
这个答案,显然我已没有机会去亲口问清楚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已习惯了看守所的生活,时间依旧很慢,我不知道,还要在这里面待多久,中午在田里吃统一发的馒头,我神情恍惚的看着周围的田埂,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我。
“梁胭!”
我转头过去,见是我们同监的一女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前两天才搬过来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几岁,长得普普通通,皮肤蛮白的。
“怎么了?”
“王看守让你过去一下,在湖那边。”
“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