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又带人过来,去吧台那边了!”
不好的预感瞬升起,接连有小姐跑出去看热闹,我没有动,置身事外,一直是我的强项。
“天啦!是那个吧台小哥!”有小姐回来惊呼,这话却使得我有些坐立不安。
终于,我坐不住了,走出休息室,混在人群里,远远的观察吧台那边。
果然看到马涛带着一干人等在吧台里打人,他们带了家伙来,比手臂还长的砍刀立在吧台上,而那个吧台小哥正趴在地上,被打得满身是血。
马涛用皮鞋踩在他脸上,龇牙咧嘴问:“说,谁让你做的?”
小哥从没做过,哪里能回答上来?
马六爷有心脏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病的,并且,发病也很容易抢救过来,但有一种药,他与酒精和发酵的雪茄配合在一起,会引发严重的心脏衰竭,最快在两分钟之内,就可以致命,我在吧台的酒里下了药,因为此药无毒,其他人喝了酒,也不会有任何不适。
这个方法,我是在得到马六爷常抽的雪茄成分以后,研究了半个月才有的,可以说天衣无缝,但现在,马涛竟然查到了酒吧小哥身上……
可这,与我何干?
我不是一个好人,冷眼旁观,才是我该做的。
可当我转身那刹那,我对上了小哥那双无助又充满绝望的双眸,他看到我了,但他不知道,他此刻所受的这些罪,都是因我而起。
我记得他叫陈想铭,单亲家庭,母亲有疾,弟弟在上高中,他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
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那他家也基本毁了!
这时候,我看到他趴在地上,艰难地冲我摇了摇头。
哎,他一定以为我想上去救他,在暗示我不要过去,就像那天,他好心递纸条告诉我,不要去马六爷的包间一样。
我心里的罪恶感,变成利刺重重地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