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不过她一听情况有变也有些慌了神,说着就要起身。
可是这丫头忽然又意识到什么,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紧接着抬起头朝我看一眼,吼,“出去!姐要换衣服!”
我哼了一声,只好往外走,心说有什么大不了的。红爱姐就没有那么多事,我俩以前还睡一起过呢。
江湖儿女,万事从权,你哪有那么多的规矩。
可当我和李欣宁三更半夜的跑去了破旧的厂房,却发现并没有出现什么情况。似乎一切照旧,那几具尸体也好好的摆在那里。
李欣宁转过一张十分阴险的脸,气呼呼的看着我。
估计她以为我是故意耍她,要趁机占便宜的。
我懵了。心也一下子乱了。
“李长生,你半夜三更,到底发的什么神经!”李欣宁的那张脸,简直要比鬼脸还要恐怖一些。
我张了张嘴,可是却说不出任何话。
我也实在理亏。
妈蛋,要怪那个混蛋!我恶毒的诅咒,想他本来说话都很灵验,这次恐怕是故意陷害我,让我在李欣宁面前下不来台。
忽然就听到他在说话,语气带着不屑和嘲讽,说,“真笨!早已经诈尸啦。”
让我在李欣宁的面前下不来台,竟然还振振有词的骂我笨蛋,我刚想回嘴,却忽然听他又说,“一颗死人头,现在不就是活生生么。”
我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刘大山的脑袋长在他儿子身上,而且确实是活生生的。刘大山的那颗头确实是死人脑袋。那颗死人头,会不会意味着会是什么隐患。
李欣宁很没有好气,质问我,大概很不满意我搅扰了她的好梦。
我可不能示弱了,这次干脆把腰杆挺直了,把那家伙的话直接转述给李欣宁听。我这么一说,那家伙就